神聚之都（小说）(12)

洛神
小伊真诚地说：“爱不是谎言。”洛神冷冷地：“不是谎言？我问你，你愿为爱做
出牺牲吗？你愿为爱忍受痛苦吗？”小伊诚恳回答：“我愿意为爱忍受痛苦，我愿为爱做出牺牲。”
洛神冷笑：“说空话谁也会！说得出、做不到的人，我见得太多了。”小伊正要搭
话，洛神一指天边翻滚的乌云：“那是瘟疫。叛天首恶洒向洛阳城内的瘟疫。”乌云奔腾，里面蕴含着鬼哭一般的嘶吼和万千恐怖的灾难病疫。
洛神摊牌了：“你说你愿为爱忍受痛苦。那好，把所有瘟疫吸入你的体内。你意下如何？”小伊低声询问：“我答应你，你就出手搭救许神通？”洛神回答说是。小伊为难地闭上眼睛，泪慢慢流了下来。洛神冷笑：“让我不幸言中，爱，不过是句谎言。”
小伊回忆着和许神通相处的点点滴滴，最终睁开眼睛：“让痛苦降临吧。”洛神
用手一指，乌云滚滚而来，积聚在小伊身边。雷电激绕其身。小伊痛苦万状。洛神声音中有了同情：“所有瘟疫都聚到你身上了。”
小伊身受万般折磨。乌云被吸入她的身躯内，炸雷在她头顶轰击，闪电在她腹
内闪耀。她痛苦万分。
洛神无情地宣布：“瘟疫不能放出来，只能在你身上。一放出来，就无法控制了。”小伊吃惊地睁大眼睛。洛神托出最终的方案：“只有一个办法，把你烧毁，瘟疫就烧毁了。”正在受难的小伊，震惊得喘不过气来。
洛水冷冷而言：“爱，是谎言，是空话，还是一片真心？”小伊左右为难，泪流满
面。洛神仿佛在陈述事实，又像在讽刺：“你大可不必为他牺牲。你和他尚未完婚，甚至尚无婚约。你对他不过是难以验证的爱恋。”
小伊坚定了信念，走向洛神点燃的烈火。小伊诉说着心内的爱歌：“我知道自己平凡如同尘土，我知道自己的心力太过微薄。但是，我愿意用我微薄的心力，为你祈福，替你承受末日的劫火，就算被焚烧成为灰烬，灰烬又被狂风颠簸，我的心仍会像火苗一样快乐。”
小伊站在烈火中，被引燃，被吞噬，被焚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