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风声》（长篇）(54)

龙川肥原解释李宁玉是破解恩尼格玛机的人，只有他们五个人泄露机密的嫌疑最大，所以才把他们抓到裘庄，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已经捉到了老鬼。顾晓梦说龙川肥原没有找出老鬼，李宁玉知道被龙川肥原逼死都没有承认她是老鬼，而他的证据就是一份伪造的遗书。而且李宁玉都不可能是自杀，是被龙川肥原秘密杀害的。龙川肥原听了顾晓梦的话便说，他终于知道了李宁玉为什么要自杀了，就是之前和顾晓梦串通好的，李宁玉之所以死前写下遗书就是要等今天为她翻案，证明遗书是假的，是龙川肥原在诬陷她。龙川肥原说李宁玉真是天才死后杀人，顾晓梦说龙川肥原的理由太慌缪了，谁会那么傻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顾民章也说如果龙川肥原是孤舟，那就会迫不及待的要杀掉那些人。龙川肥原假装要清楚内奸杀死了金生火，为戴笠除了奸，也摧毁了唯一没有被他拉拢的情报组织，杀害了金生火李宁玉一流的谍报专家，又用老枪的罪名诬陷张司令，以此想把整个司令部成为他个人的天下，就凭他的功劳戴笠就该给他一个勋章。但是龙川肥原说他们说的很好，但是有个巨大的漏洞，如果他杀掉金生火就完成了戴笠交给他的任务，那么他会把五个人抓紧裘庄的，为什么还要去假造一份电报试探还有那个组织没有被孤舟拉拢呢，着自相矛盾证明孤舟不是他。
潘汉卿说他证明龙川肥原不是孤舟，如果龙川肥原是戴笠派出去的孤舟最起码会对金生火和他之间的恩怨有所了解，不会在知道他真是身份之后问李宁玉那样一个问题，就是问李宁玉潘汉卿是不是共产党的事。但是潘汉卿说他有件事不太理解，就是对吴志国白小年金生火的审讯手法太过于仁慈了，应该动刑才对，王处长多次想动刑都被龙川肥原拒绝了。而龙川肥原认为严刑拷打是最低级的方式，并且真正的老鬼只有一个，没必要把他们都动刑，像李宁玉金生火等人都是天才，不会屈服于刑罚的。潘汉卿说龙川肥原他们不会屈服于刑罚但是也可以试试，但是龙川肥原却连试一下都没有，只是怕他们不会顺从他的意志把老鬼的罪名认下去，而龙川肥原在为自己找替身而已，所以他才是真正的老鬼。
张司令拿出了一个药瓶给龙川肥原看，那是盘尼西林，那种稀缺药都有编码登机的，只有一个地方可以买卖，而龙川肥原在买了第三天黄雀就死了。龙川肥原说黄雀是车祸死的，鹫巢铁夫亲眼所见。顾晓梦说他承认黄雀已经死了，为什么要对鹫巢铁夫隐瞒事实呢。就是想找个人代替他是老鬼的事实。而李宁玉是老鬼也已经死在了裘庄，那么黄雀的身份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只有一个答案真正的老鬼没有死。李宁玉被定罪之后，谋杀了黄雀完成了锄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