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庆余年第二季》短篇(26)

范闲按照郭攸之的提醒检查春闱第二重要的水，考试院内放了几大缸水供考生饮用，范闲喝了一口，发现水放置时间太长，担心考生们喝了生病，他让鉴查院准备了干净的水送来。范闲精心布局，排除了水和火带来的危险，就剩下拉和撒，茅房是考生们避不开的地方，范闲担心有人在那里搞鬼，让王启年仔细去排查。
监考人员带着考生去茅房，范闲担心茅房被人做手脚，就派王启年去一看究竟，王启年发现茅房有火油，一旦考生拿着蜡烛去茅房，稍有不慎就会发生火灾，还能发生爆炸。范闲让郭铮派人重建茅房，郭铮气不打一处来，他把礼部准备的蜡烛和水全部调换，现在又要对茅房下手，范闲早就猜到郭铮会反对，就让邓子越带着鉴查院一处的人来干活，让郭铮把翻修考试院换下来的金丝楠木和上等的石料从库房里拿出来盖茅房，郭铮迫于鉴查院的压力只好照办，心里暗暗发誓再找机会给范闲挖坑。范闲做好了周密的安排，让鉴查院的人到考试院待命，确保每个考生顺利完成三天的考试。
李承泽得知此事，让谢必安通知郭铮停手，他百思不得其解，范闲初来京都，不可能对考试院的禁忌知道的这么清楚，怀疑有礼部的老人给范闲支招。范闲去考察巡视，特别关注了史阐立，杨万理，成佳林和侯季常四个人，杨万理的文采出众，字写得工整漂亮，他自愧不如。历时三天的春闱科考终于结束了，考生们把考卷交上来，接下来就是糊名誊录，先把考生的名字一一糊上，礼部派出工作人员再把考卷誊写一遍，以免阅卷人根据笔迹走后门。范闲担心工作人员在最后一步搞鬼，一直在现场监督着他们的工作，由于考生众多，工作人员一直忙到天黑还没有完成，郭铮劝范闲先回去休息。
范闲从郭攸之口中了解到历届春闱都有人利用糊名字的纸长短作弊，或者誊写的时候在考卷上做记号。郭铮假装不知情，范闲提醒工作人员不要作弊，否则必死无疑。郭铮本想借糊名誊写的时候标出李承泽的门生，没想到范闲下了死命令，工作人员都不敢懈怠，规规矩矩完成了糊名誊写的工作。阅卷工作是在全封闭状态下进行，范闲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一直坚持到阅卷完成才离开考试院，除了史阐立不幸落榜，其他三个人都金榜题名，范闲才松了一口气，他一连几天没合眼，早已经精疲力尽，王启年架着马车送范闲回府，他因为劳累过度呼呼大睡。
考试结束以后，考生们也都心力交瘁，他们各自回去补觉。成佳林睡了一天一夜还没醒，杨万理和史阐立睡醒了继续读书，侯季常给他们送来烧鸡，劝他们放松一下，和他们商量去拜访范闲。范闲回家倒头就睡，饭也顾不上吃，王启年把菜里的肉挑出来想给女儿王霸带回去，邓子越来给范闲送考生的榜单，正好看到王启年从碗里挑肉，王启年担心他告状，就让他吃点喝点。范闲随后醒来，邓子越赶忙把榜单交给他，范闲发现品学兼优的杨万理竟然落榜了，他觉得不对劲，叫上王启年和邓子越就去礼部问明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