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锈铁」吕慈人物志（中）-疯批青年蜕变记(16)

但是最后衡量下来，国仇家恨，不能托大，这个恩得接着。
但如果就这么告诉门人，所有门人心里都会有压力，欠人情债于杀手来说确实是道德压力太大。

所以，这才是唐门长顾虑的真正原因。
而刘掌柜出的主意确实妙，你不告诉他们就完了。
深不可测唐炳文就此诞生。

但是这事儿发展到现在，已经是个悖论了。
王家的阴纸十人都拿了，王家的人情债欠下了。
离开唐门的时候周边全是各门各派的人来保驾护航的，老门长能看出来，其他门人也都能看出来，这江湖道义，欠下了。
东北马家，是门长明面打过招呼的人，这个人情也欠下了。
这门人都是知道的。
那还差一个刘掌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