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分手后我遇到一条人鱼没想到他为了我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10)

「怀夏。别挂。」他着急开口：「我跟那个女生分了，我也把她删了。因为跟你在一起一年多，你都不让我亲不让我碰。我有点想放弃了，所以才会劈腿。实际上……」
我打断他：「我不想听这些，也不感兴趣。」
「我想不通，你不是一直有喜欢的人吗？我以为无人能取代他的位置。可为什么你会那么突然那么快的变心喜欢上另一个人？他除了比我帅，还有什么地方比我优秀呢？」
「我没变心。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我挂断电话。
幼时的回忆萦绕心间。
我有喜欢的人，从小到大就忘不掉的人。
他的样子已经在我脑中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记得他的名字，一个字。
澈。
18.
再一次见到人鱼，是在三个月后。
人鱼生命体征数据异常的原因调查出来了。
我哥喊我去的实验室。
让我见人鱼最后一面。
人鱼没有待在水箱里，而是安静地躺在水床上。
他侧头望着我，面容如往日那般姣好，只是苍白了些。
他说：「姐姐不是说过不会不要我吗？为什么……」声音越来越小，「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次呢？」
我如实回答：「我不想让你再搞错择偶目标。」
也怕会真的喜欢上他。
他的鱼尾轻轻摆动了下，语气坚定：「我从来没搞错过。」
他想握住我的手，我摇头后退躲避。
我垂睫，低声问：「我哥跟我说了。你数据异常的原因是因为你想变成人类。人鱼变成人类的成功率只有20％，失败则死亡。你为什么非要变成人类呢？」
人鱼吃力地撑起身子游曳到我面前，伸手抚摸我的脸庞，低头想吻我。
我侧头躲开。
他凝视我：「你不是知道原因吗？」
迟疑半晌，我说：「你来我家的时候已经数据异常了，所以并不是因为我你才想变成人类的，在我们第一次遇见之前你就已经想变成人类了。」
他没说话，再次低头想吻我，又被我避开了。
人鱼烦躁地甩了几下鱼尾，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又躲开。
「你不是说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
「接吻。」
「我不喜欢。」
他有些受伤，放下抚在我脸颊的手：「抱歉，我以为你喜欢。」
我劝他：「你别变成人了，你会死的。」
他望着我，言语认真：「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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