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火第一部分关于出神的实例(2)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转变发动机已经在世上产生许多真正的变化,并且这种变化越来越多。这就是本章的关键所在。如果说上一部分考察了这四种力量的兴起过程,那么这一部分则紧接着提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这些力量所提供的基本灵感能够带来现实的创新吗?之前我们探索了一些研究,这些研究证实:非寻常状态能够在控制条件下,有意义地提升创造力和问题解决能力。在这里将跨出实验室,看看出神能否“在野外”帮助解决复杂问题。火人节或许是开始这项调查的最佳场所。
第一件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是谁将出现在火人节上。不像是在伍德斯托克时代,参加者无非是反主流文化而又放荡不羁的文化人,他们曾“激发热情,内向探索,脱离体制”。毫无疑问的是,现今仍然有许多朋克摇滚般另类的无政府主义者、工业艺术家,以及有时难以适应主流生活的仓库住户。但是如今,“火人”(参加者自称为“火人”)中的阶层包括强有力的亚文化群体,以及游牧式的高科技精英人士,可以接触到资本、市场和全球性交流平台。
蒂姆·费里斯提到,几乎所有他认识的硅谷亿万富翁,都服用致幻剂来帮助自己解决复杂问题,他也提到火人节是这些亿万富翁用以走出自我、走向强大[3]
的最为偏爱的地点之一。连环企业家、火人节的长期参与者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重新加密》(Re/Code
)中指出:“如果你没有去过(火人节),就无法真正了解硅谷。你可以去参加最疯狂的洛杉矶集会,再乘以一千倍,其结果也无法接近于火人节所带来的震撼。”
在某些圈子当中,提到“沙漠盆地”或“黑石城市”,能够让你立刻与那些一同经受过火焰严酷考验的人建立友谊。参与到成功举办的火人节阵营中去,已经从反主流文化的街头形象变成了职业生涯建构的素材。记者瓦内萨·华(Vanessa Hua)在《洛杉矶纪事报》中写道:“在部分科技文化中,火人节如此深入人心[4] ,以至改变了工作节奏,甚至作为经过许可的职业性发展形式在简历上出现——所有的迹象都表明,部分以往被认为离经叛道的元素已被纳入到规范之中。”
特别是在过去十年中,对于想要参加包括达沃斯、TED及其他高利益集会的人来说,参加火人节已经成为日程中常规性的一步。2013年,哈佛大学法学院研究员、“感恩而死”乐队(the Grateful Dead)的前任抒情诗人约翰·佩里·巴洛(John Perry Barlow)[5]
,偶尔在火人节上吟唱:“花大半个下午的时间与火人节市长拉里·哈维以及在这里的根·温思利·克拉克交谈。”这是世界上最为臭名昭著的集会之一,反主流文化的王室成员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最高指挥官在这里亲切地交谈,而这个指挥官后来成为美国总统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