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我大婚那天,准确来说,是我们冥婚那天(5)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没辙儿,”姐姐摊了摊手,又是道,“老幺啊,有哥哥们在,我们也不指望你继承父业,不如你就趁此机会帮咱家开枝散叶吧。”
开枝?散叶?不会是我想的哪个意思吧?!
姐姐又是道,“三年抱俩,六十年的话,少说也得二三十个吧。”
姐姐,你当我是母猪吗?
敖夜则是一脸不可思议指着她,“你神 经病啊!”
姐姐却是径直忽略他,自话自说道,“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敖利给,女孩叫敖利奥。”
这下我明白了,你俩能成姐弟还是有点道理的。
8,
姐姐又在行宫小住了几日,只是见我们分房睡,她又搬出了长姐如母的气势,把敖夜生拽进了我房里。
敖夜也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径直就要上床。
我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原因。
“我娘说了,和男人躺在一起,是会……会怀宝宝的。”
闻此,他竟然笑得前仰后合。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还真信,我们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娘骗你的,纯睡觉而已,哪来的宝宝。”
别想诓我,我娘还说了,男人总会想各种法子把你骗到床上,一般常用的说法是,我们去床上躺着聊天。
我这想法刚落,他便说道,“那我们床上躺着聊天,总行吧。”
你看,被我娘说中了吧。
他想上床,我偏不让,拉锯了一番,我俩各退一步。
上床可以,聊天也可以,躺不行,只能坐着。
坐定他又是感慨,“人都说“生不同床死同衾”,咱俩是“死同衾生不同床”。”
纠正一下,我已经死了,死可以,同床不可以。
他又是好奇问道,“你怎么死的?”
“坠崖摔死的。”
“渍渍渍”,他惋惜了一番,又是道,“你说你一个小姑娘爬那么高做什么?”
采草药做染料啊,把碎布染色做成帛花头饰,一个能卖两文钱呢。
“帛花?哪是什么?”
他又是探究起了帛花的扎法,缠着我教他,可他没扎到一半就嫌麻烦放弃了。
我却是看着我手上扎好的小白帛花,叹息道,“要是染上色就更好看了。”
他顿时来了兴趣,道,“我们东海有种水母,吐出的汁液在阳光下会闪出七彩,改天我帮你染。”
他就这样理直气壮地夺走了我扎好的帛花。
不懂人间疾苦的仙人就在天上飘着啊,“你为何要下凡来?”
“无聊呗,”他百无聊赖地吹了吹前帘,“整个东海我翻来覆去都玩遍了,想找点新奇的打发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