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南疆世子,誓为荣王斩尽桃花,揭露其十大罪状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疯批南疆世子是荣王的事业粉,誓要为他斩尽桃花,为此不惜登报称自己是未来王妃的头号男宠,痛陈其十大罪状,逛花楼、开赌坊、捧戏子、游花船……
我抖抖报纸,一脸惆怅,「这说的是我吗?」
跟随我多年的侍女笃定地点头,「郡主,就是您呢,一点儿都没差样儿。」
一
上阳街上人潮汹涌,眼看赐婚圣旨就要送进郡主府,皇上愣是命人快马加鞭把传旨太监截了回去。
彼时我斜倚在南风馆上等厢房的窗扉,看着传旨太监骂骂咧咧地回宫,我满意地关上窗子,将喧嚣隔绝在外。
「襄云郡主冯稚笙,全无淑德风范,逛花楼、开赌坊、捧戏子、游花船……」
吃着花魁亲手做的南疆糕点,喝着花魁亲手酿的西域美酒,我轻抚着自己绣了繁复花纹的衣袖,思考着怎样把名声搞得更臭一些。
男花魁白濒舟合上手中的京城日报,拢起自己月白的衣袖,奚落道:「这届儒生,文笔不行啊。」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骂架你很在行?」
他起身为我倒了一盏绿茶,「何须对骂呢。」
隔着绿茶升起的袅袅香气,我顿悟了,「为了表达我对嫁入皇家的强烈渴望,登报!加版加印!让京城日报的头版头条刊登我的自白书!」
贴身侍卫夏阳从房梁上跃下,备好纸笔,「郡主,写什么?」
我把沾满点心屑的手指伸向濒舟,他自然地为我擦拭干净。
「就写,我逛花楼,捧戏子,开赌坊,游花船,我胸无点墨好吃懒做,但我是个好女孩。」
二
夏阳奔向报馆的脚步有些踉跄。
我带着一些疑惑,「濒舟,我说得不对吗?」
他轻轻笑道:「郡主说得很对。」
濒舟坐在我身侧,伸出一双手臂环住我,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将那酸溜溜的报纸摊在我面前,指着一行字说:「郡主害我枉担虚名,打算何时为我赎身?」
虽然相识时日不短,可我从未与他如此亲近过,今日凑近了细看,才发现他虽然一贯爱穿清雅的颜色,一副文弱风雅的样子,可一双眼睛却称不上淡泊,浓密的睫毛下瞳孔深幽,仿佛望不见底的幽潭。
「郡主打算带我入府吗?」
濒舟的声音钻进脑子,我们离得太近了。
闻见他袖中一股馥郁异香,我不由得向后微微撤身,挣脱了他的怀抱,「为什么要带你入府?」
我是镇北将军嫡女,十三岁进京做公主伴读,说是伴读,其实是进京为质。
我爹事业搞得好,皇帝老儿不放心。虽说把我扣在京城,但待我也算不错,十六岁那年封我为云襄郡主,还允我开府别住,这不,及笈后又琢磨把我和我老爹的兵权一并嫁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