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龙仙尊鱼得水(27)

“对不起。”花头精说。
鱼得水抬眼望着他，从嘴巴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是我自己做的决定，跟你没关系。”
花头精看他，接着说道：“走吧，回去吧，我们在你店里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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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摆与摊牌
坐在九州拉面馆的桌前，鱼得水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酸痛不已，但他依然强打精神，质问坐在对面的刘培根：“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就在刚才，刘培根告诉鱼的水说，他其实就是花头精。
“唔，在那边，我想纯粹一点，但是在这边，我不得不考虑生活的问题。”
“所以，你就一边用刘培根的身份劝我飞升，赚钱变现；另一边用花头精的身份劝我飞升，提高修为？”鱼得水几乎被气笑了。
“是这样的。”刘培根不得不承认。
“为什么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了。”
“若我不摊牌，你有什么办法应对现在的情况吗？”刘培根说道，“你飞升失败，很快就会在九州成为无名之辈，你在现实世界投入这么大的九州拉面，也就失去了最大的流量来源，你如何生活？就算你能拉得下脸来，在九州找花头精帮忙，你相信一心修炼的花头精肯帮你吗？”
“花头精如何能帮我？”
“先前的九州排行榜上，除你之外，第二名就是花头精，现在他就是九州最强玩家。”
“所以……”
“所以现在，我们的计划依然可行，只不过身份调转了。”
鱼得水缩在座位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堆破衣服，他自言自语道：“劳拉、王大芹、神秘的男人，还有你、我，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只不过，这里面只有我，是无可救药的了。”
“一个品行端庄的人，是没得救的，只有罪恶滔天才有得救。”刘培根露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
鱼得水并不相信刘培根的哲学，他站起身来，告诉刘培根说自己打算出去走走。这次鱼得水没有交代刘培根帮他看店，更没有提醒他注意用火安全。九州拉面馆里的食客看到满面泪容的鱼得水他们身边路过时，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过并没有人将鱼得水和鱼得水联系到一起。
“你若不信，我去睡一觉，你便知道了。”鱼得水听到刘培根在他身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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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之死
鱼得水在阳光下走着，微风吹来，他只觉得心头痒痒，不禁想，人们居然如此无聊，创造出了如此繁多又无用的形容词，用来形容这些并不起眼的美好。
鱼得水遇到了一辆没上锁共享单车，便又忆起自己前世充当“共享单车猎人”时的情景。跨上车，他开始向着巴拿拿运河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