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下山,离岛|百家故事(8)
2022-11-05 来源:旧番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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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与适应
参加快男之前,华晨宇的处世逻辑很简单,就是「躲起来」。他将此归结为小时候的胆小,「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我也不想任何人来伤害我,所以我就躲起来,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我不跟他们接触,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后来,他躲进了音乐里,但也正是音乐,让他无法再躲下去——他成为了一位歌手和明星。
成为明星到底意味着什么,法国社会学家埃德加·莫兰曾有过非常形象的描述——「经过无数次的配制、镶嵌、组装、筛除与挑选,他们成为明星。明星的私生活必须被公开,杂志、访谈、聚会、自述,要求明星展示自己,展示他们的举手投足,展示他们的个人喜恶。明星无处可逃……」导演吴梦知的叙述则更直接,「明星是一个作品,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显性的,上上下下,一言一行,他的每一个东西都在被传达,今天没做好,明天可能就消失了。」
这种来自明星身份的挤压,早在快男录制时,华晨宇便已经感受到了。
那时,参赛选手去医院是常事,饶威被油漆灼伤,欧豪被钢管划伤了手,张阳阳被蹦床弄伤了腰,白举纲伤到了腿坐在轮椅上。身体上的疲惫还是次要的,素人进圈,最难适应的是无处不在的镜头。
在《我就是我》这部纪录片中,华晨宇和他的快男兄弟们,或多或少都表达过对这种挤压的不适应。于湉说,「摄像机天天对着我们,洗澡也拍,吃饭也拍,睡觉也拍,这本来就够压抑了,然后有时比赛不好,挨老师骂,回来想发泄,昨天小强哭得特别严重,当时那个摄像师,太残忍了,他就在旁边拍啊拍……」白举纲感觉,「现在是被人推着走,自己走不动了,你没办法走了。」华晨宇自己说的是,「就觉得很压抑,不是人的生活。」
他如何一点点适应这种被挤压的生活?在左立的印象中,2014年的华晨宇是很沉默的,「很沉默很沉默,又变回了比赛之前的那个样子,也不太爱出来,甚至有段时间一个人都不见,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干嘛,特别冷清,那个时候我觉得他肯定是很孤独、很哀伤。但是你懂的,他难受的时候很少和我们分享说他为什么难受,或者说他为什么要一个人。」
但经过了这个阶段之后,左立感觉到了华晨宇的变化,最明显的感觉是,「越来越坦然,越来越坦然。」对于那个沉默的过程,左立的定义是,「修炼出关了。」
2017年,华晨宇曾为电影《悟空传》写了主题曲《齐天》,他很喜欢孙悟空,各种版本的孙悟空的故事,甚至包括外传,他都看过,但通过这首歌,他想表达的是,孙悟空是一个骨子里很自由的人,无奈天庭的体系和规矩却困扰着他,他努力地挣脱过,但是一个人的能力对抗「规矩」太渺小了,最后的结尾,大圣用了自己的方式「顺应」了体系,他改变了自己的心态,在这个环境下生活,他仍然是快乐的,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