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店的霹雳舞王和打耳钉的霹雳舞协会长(4)
2023-06-03 来源:旧番剧
蒙长清的霹雳舞团队与舞蹈艺术家黄豆豆合影。图 受访者提供
时代变了,时代似乎又没变。标榜自由与个性,彰显力量与热情的霹雳舞,总能轻易俘获年轻人的心。
在上海,常鸣和伙伴们的舞蹈团体日益专业、正规。一系列赛事的举办,也让常鸣和团队有了更多站上舞台的机会,偶尔还能接到一些商业拍摄和演出的邀约。2005年,常鸣随队赴杭州参加了王东伟举办的赛事,王东伟对他印象深刻,两人成了忘年交。
在徐州,霹雳舞的圈子也在逐渐形成。没有场地练舞,郑杨他们就去健身房,每周末练3个小时,每月租金百余元。徐州是交通节点城市,随着跨省交流和赛事的增多,成了长三角北部的一大霹雳舞重镇。不论在南京还是在合肥、不论在上海还是在宁波,郑杨都有跳霹雳舞的熟人。2006年,郑杨来上海学习,临时加入了常鸣的舞团,和他成了队友。
在杭州,蒙长清跟着师承上海“新偶像”的师傅苦练多年,终于在下沙开出自己的舞蹈工作室。下沙大学城里大学生多,自然也不乏霹雳舞爱好者,蒙长清的舞房人气红火。同时,惨淡经营了多年的杨苗和也看到了霹雳舞的机遇,在富阳率先办起专门针对儿童的霹雳舞培训班。此后数年,他带着自己教出来的“娃娃军”去徐州参加了霹雳舞赛事“炸舞阵线”,技惊四座,而郑杨正是“炸舞阵线”的创始人之一。
新老霹雳舞者的圈子彼此交织,互相促进,渐成声势。
霹雳舞迎来“出圈”机会
近十多年,霹雳舞少儿培训机构遍地开花,随着诸多高水平的国际赛事落户长三角以及娱乐行业带来的流量反哺,也让资本注意到了这片蓝海。
1986年出生的杨明和常鸣是老朋友,也是曾经的老对手。在他看来,资本的介入对于霹雳舞而言并不是件坏事:“有人觉得霹雳舞是艺术,是文化,是生活态度,这些说法都没错。但是如果要把霹雳舞当作职业,还是要考虑一些现实问题。”
“自从市面上开始出现专门针对小朋友的霹雳舞班,霹雳舞者的日子就已经好过很多了。你看商场里的那些舞房,疫情发生前,哪一家不是挤满了小朋友和家长?”杨明认为,如若能借资本之手扩大霹雳舞在国内的影响力,少儿培训市场还有望进一步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