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者他消解了岁月无奈的注视,重塑颠扑不破的自己(3)
2023-10-27 来源:旧番剧
米兰昆德拉在《身份》中这样表述:“有三种无聊。消极的无聊:那个边跳舞边打呵欠的女孩;积极的无聊:那些中年男性风筝爱好者;还有反抗者的无聊:那些烧汽车、砸商店玻璃的年轻人。”我们的影子是散落在祈祷中的黄昏的碎片,不会无休止地生长,但是用命运缝合却能包裹整个大地。只知道一个终点的路标也不会原谅诗人的平庸。毫无秩序的呼吸印证了理智与情感的共性所在。演员的悲剧性产生于自己认同自己,径直把发簪弄乱了。代言总是从异化开始的。
没有第二块领土,火应该始终垂直生长。欲望抛弃了企求诸神庇护的借口,在目光填平沟壑之后,每个人在隐遁的奥秘中寻找自己遗失的语言,不断发出声音,进而成为一个行吟诗人,既会用感叹词赞美,也会用形容词诅咒。柏拉图如此寂静,拾荒者如此有条不紊,而我突发奇想地要写一篇与他们有关的序言,以引渡下一个潮湿的雨季到来。拾荒者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应该是最具尊严的,但这个靠自己劳动获得一切的职业从未在后者头脑中闪现;拾荒者对柏拉图的精神王国也不感兴趣,他们会先用“现代”一词否定国王和好国王的存在,然后用“历史”一词肯定统治者的胜利。两者永远不能达成共识,我独出心裁的臆断让三首诗完成冲突的嫁接:不跟从任何自以为是的潮流,不剥夺、不讽刺。这就是三千年前柏拉图沸腾的理想,几百年来拾荒者膨胀的生活,今天落下最末一笔之后我纯粹的目的。
宗教是用来笃信的,但欲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