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版《漠河舞厅》,看这对恋人没有爱恨纠葛,只有相濡以沫(7)
2024-01-14 来源:旧番剧
他们俩,是不寻常的相遇。
钱钟书想写《围城》之时,杨绛由衷为他高兴,为减轻他的负担,有更多空余时间可以写作,她建议他减少授课时长。
即使如此会让本就节俭的生活更节俭,她却无欲无求,没有所谓。
为了减收费用,那个时间她没有雇佣女佣,自己挑起了劈柴生火烧饭洗衣等家务事,心甘情愿做起了灶下婢。
《围城》出版时,钱钟书在序言中写道:“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由于杨绛女士不断地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一起的时光,他们每天在起居室里,静静地读书工作,工作之余,就在附近各处“探险”,一起来回散步。
上帝如此之不公,因钱钟书是如此之卓越,他博览群书,记忆力超群,恋书如痴,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然而,这样“痴气”的钟书,在外人看来,不免不韵世故,不免高傲,不免刻薄不易亲近。
上帝或许垂帘这般“拙手笨脚”,在他的生命中安排了杨绛。
她懂得他的“痴”,欣赏他的“才”,明白的他不会世故。
她为他的生活带来了“烟火气”,她说:“我最大的功劳,是保住了钱钟书的淘气和那一团痴气。”
她像一个孩子那般宠爱着他。
钱钟书在小说《人·兽·鬼》出版后,在自留的样书上写下这样一句话:“赠与季康,绝无仅有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他评价杨绛:“她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09爱的分别--人间走散,爱却未离
1994年,钱钟书生病住院,发现膀胱部位癌变,后又发现右肾萎缩坏死。
自此,医院成为了杨绛的“家”,她每天贴心服侍着钱钟书。
在她心里,钟书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1996年,钱瑗因肺癌晚期住进了医院。
杨绛——这个耄耋老人,每日奔波于医院中,夜晚又不停地与女儿通电话,了解她的情况。
她成为丈夫和女儿的传声筒,每天奔波,交换着父女间的情况和进展,毫无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