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折腾自己,就能成为超人类吗?(10)
2024-01-14 来源:旧番剧
格雷的目标是否现实可行呢?我询问了Genspace的联合创始人奥利弗梅德韦迪克(Oliver Medvedik),他是哈佛医学院博士,目前在库伯联盟学院的Kanbar中心生物医学工程部门担任主管。“活到1000岁?如果我们作为一个团体,拿出钱来资助那些被认为有价值的研究,那么我们肯定认为这些研究可以实现。”他告诉我。
因为科学界正在众志成城的攻关衰老的根本原因(比如,线粒体的损伤和表观遗传上的改变),所以梅德韦迪克对此乐观以待。过去五年间,对于如何应对诱发衰老的因素,他看到许许多多充满希望的文献不断出现。
抗衰老的研究者一般都会选择两种不同的方法。第一种是“小分子”的方法,常见的是饮食补充剂。梅德韦迪克称这种方法为“轻而易举的小目标。”当谈到非瑟酮(fisetin)可能作为补充剂的一种时他很激动,提到最近梅奥医学中心做的一个小试验,高浓度的非瑟酮可以清除人体已衰老的细胞(已停止分裂并促进衰老的细胞)。非瑟酮是一种植物性化合物。
第二种方法就显得更有戏剧感了:基因工程。科学家在小鼠身上应用了该方法,但通常是修改未出生小鼠的基因组,所以小鼠从一出生便携带着被修改后的基因。梅德韦迪克认为这种方法对人类用处不大,因为我们想治疗的人一般都是已出生或已渐渐衰老。
但他看起来依然是满怀希望。他引用了一项新研究,CRISPR被用来靶向治疗患有早年衰老综合症(Hutchinson-Gilford progeria syndrome)的小鼠,其症状是衰老的很快。“虽然没有彻底治愈,但研究者延长了小鼠大约30%的寿命,最让我感兴趣是,他们是在小鼠出生后开展治疗的。”
他对以非药物的方式治疗老年相关疾病也很感兴趣,比如,利用光刺激影响脑电波,从而缓解阿尔兹海默症,但这种方法短时间内还无法广泛使人受益,一个最简单的理由:“它不是一种药,你没办法简单的把它包装好卖出去,”他说。“制药公司还没将它商业化。”
和生物黑客社区的许多人一样,梅德韦迪克在谈及医疗监管系统如何压制抗衰老领域成长的时候,听起来也有些沮丧。“如果你当下发现一种可以抗衰老的化合物,你不会被立即批准上市,”他说。“因为我们早已给衰老下了定义,它不是一种疾病,如果想获得FDA批准,你必须针对某种疾病,这听来很奇怪,因循守旧,出了毛病。”
生物黑客也包括那些参与DIY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