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街谋杀案(10)

“至于这些谋杀案，在我们对他们发表意见之前，让我们自己进行一些检查。调查会让我们感到有趣，”[我认为这是一个奇怪的术语，因此适用，但什么也没说]“并且，再说了，勒邦曾经为我提供过一份服务，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我们会亲眼看看那里的。我认识警察局长G，获得必要的许可应该不会有困难。”
获得了许可，我们立即前往停尸房街。这是介于Rue Richelieu 和Rue St. Roch 之间的悲惨大道之一。我们到达时已是傍晚；因为这个季度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房子很容易找到；因为仍然有许多人从路的另一边以无目的的好奇注视着关闭的百叶窗。那是一座普通的巴黎房子，有一个门，门的一侧是一个玻璃表盒，窗户上有一块滑动板，上面有一个门房。进去之前，我们沿着街走，拐进一条小巷，然后又拐弯，从杜宾大楼的后面经过，同时，检查了整个街区，还有房子，
原路返回，我们再次来到住所的前面，响了起来，出示证件，被负责的探员接纳了。我们走上楼梯，进入发现西班牙小姐尸体的房间，两个死者都还躺在那里。房间里的混乱，像往常一样，一直存在。除了“Gazette des Tribunaux”中所说的内容之外，我什么也没看到。杜宾仔细检查了所有东西，除了受害者的尸体。然后我们进入其他房间，进入院子；一名宪兵全程陪伴我们。考试一直忙到天黑，我们才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同伴在一家日报的办公室里走了一会儿。
我已经说过我朋友的心血来潮是多方面的，而且 Je les mnagais：对于这个短语，没有英文对应。现在，他的幽默是拒绝所有关于谋杀主题的谈话，直到第二天中午左右。然后他突然问我，在暴行现场有没有观察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强调“奇特”这个词的方式有些让我不寒而栗，不知道为什么。
“不，没什么特别的，”我说。“至少，没有比我们在报纸上看到的更多。”
老太太尸体的可怕残缺；这些考虑，加上刚才提到的那些，以及我不需要提到的其他考虑，已经足以使政府工作人员自吹自擂的敏锐性完全受到指责，从而使权力瘫痪。他们陷入了将不寻常与深奥混为一谈的严重但常见的错误。但正是由于这些与普通层面的偏离，理性在寻找真实的过程中摸索出它的方式，如果有的话。在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调查中，不应该问“发生了什么”，而应该问“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事实上，我将到达或已经到达，以解决这个谜团的便利与它在警察眼中明显的不可溶性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