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博士在华为的22年(3)

2023-10-27 来源:旧番剧
大家都把产品当作自己的儿子、一切付出的期望。晚上加班晚了,老于还不时请大家到上地东里吃夜宵。这种吃饭聚餐有个规矩——级别最高的买单,作为新员工的我就安心享受。后来才知道,我是项目组里年龄最大的。
三个月的试用期,我按时写周总结、月度总结,即便没有人要求,我都发给整个项目组,请大家指正。试用期结束后转正答辩,答辩组长是负责底层软件开发部的黄国勇,答辩组的领导们让我回答了几个问题,应该还比较满意,答辩结果是A。很快老于就跟我沟通加薪,好像是1300,一下从5500涨到了6800,顿感前途一片光明。
03
转正后就成了“老员工”,大家也不再拿我当新员工对待了。很快,我们的单板回来了,大家宝贝得不行。我从办公室转战到了实验室,成天与它泡在一起。正如前面所讲,因为我们是I公司的α客户,注定了我们的调测与I公司是同步的,甚至先于他们。那个时候微码仿真器都还没到,其实就是一个小盒子,连上NP的JTAG(联合测试行动组织所定义)接口可以在线调试微码。但那玩意儿比芯片还贵,整个产品就只有3-4个,分在硬件和微码用,用完都要小心收在保密柜里,所以我们开创性地在单板上设计了一排LED灯,这样通过在微码中植入点灯代码来确认运行步骤和调试结果。现在想想,很佩服老徐、老于、王重阳、兰天、董导、梁冰、唐峰、刘晨等项目组成员如此天才的想法(没错,当时我们项目组就8个人)。后来因为我们不断发现芯片隐藏Bug,也让I公司的专家不得不对我们的能力刮目相看,从起初的傲慢逐渐转向对我们反馈问题的重视。
那时候心里充满了激情,感觉每天都有进展,自发自驱地拼命往前赶,好像除了工作没有其他,单纯地快乐着。主管和同事的关系也很纯粹,大家都对技术有种痴迷,主管没有任何架子,极好相处。记得有一晚调逻辑遇到问题,产品经理朱天文来实验室看到了,直接上手说该这样改、该那样改,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我们最大的头儿(工号0311)。单板调测差不多之后,就该跟网板联调了。
当我们在华为大厦4层把第一个报文从DMU(数据搬移单元)接口经过网板ping通之后,我兴奋地欢呼起来。后来有同事说整个华为大厦都听到了我的尖叫。因为调测,我对NP的相关寄存器定义了然于胸,硬测的陈冬为此很佩服,夸我说无论什么时候问那上百个寄存器的bit定义,我都能不看手册随口应答。我自己倒没觉得什么,也就是熟能生巧吧,当然那个时候的记忆力也是超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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