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街谋杀案(18)

“进来吧，”杜宾用愉快而爽朗的语气说。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他是个水手，个子高大壮实，肌肉发达，脸上带着某种敢于魔鬼的表情，并不完全不招人喜欢。他的脸被晒得很黑，一半以上都被胡须和胡须遮住了。他随身带着一把巨大的橡木棍，但似乎手无寸铁。他笨拙地鞠躬，用法语口音对我们说“晚上好”，虽然有点 Neufchatelish，但仍然足以表明他是巴黎人。
“坐下，我的朋友，”杜平说。“我想你已经打电话问过乌朗-奥唐了。我的话，我几乎羡慕你拥有他；一种非常好的，无疑是非常有价值的动物。你猜他有多大？”
水手长长地吸了口气，一副解除了难以忍受的负担的男人的神气，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我无从判断，但他不会超过四五岁。你把他带到这里了吗？”
“哦，不；我们没有方便把他留在这里。他在杜堡街的一个制服马厩里，就在附近。你可以在早上找到他。你当然准备好确定财产吗？”
“可以肯定的是，先生。”
“和他分手我会很遗憾的，”杜平说。
“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应该白费功夫，先生，”男人说。“没想到。我很愿意为找到动物付出报酬，也就是说，任何有道理的事情。”
“好吧，”我的朋友回答说，“当然，这很公平。让我想想！我应该拥有什么？哦！我会告诉你的。我的奖励就是这个。你应该把你的所有信息都给我。莫格街这些谋杀案的权力。”
杜平用非常低的语气，非常平静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同样安静地，他走向门，锁上门，把钥匙放在口袋里。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毫不慌张地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水手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挣扎着窒息。他站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棍子。但下一刻，他又坐回了座位上，剧烈地颤抖着，脸上带着死亡本身。他一句话也不说。我从心底里同情他。
你受到每一项荣誉原则的约束，承认你所知道的一切。一个无辜的人现在被监禁，被指控犯有你可以指出肇事者的罪行。”
水手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恢复了他的冷静，而杜平说出了这些话。但他原本的气度已经荡然无存。
“那么，上帝啊，”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后说，“我会把我对这件事的所有了解告诉你；但我不希望你相信一半，我说如果我相信我真的会是个傻瓜。不过。 ，我是无辜的，如果我为此而死，我会做一个干净的乳房。”
他所说的，实质上就是这样。他最近航行到印度群岛。他组建了一个派对，在婆罗洲登陆，然后在一次愉快的旅行中进入内陆。他自己和一个同伴已经捕获了Ourang-Outang。这个同伴死了，这只动物落入了他自己的专属财产。经历了巨大的麻烦之后，由于他的俘虏在回家的航程中顽固的凶猛，他最终成功地将它安全地寄放在了自己在巴黎的住所，在那里，为了不引起邻居们不快的好奇心，他小心翼翼地保管着它与世隔绝，直到它从船上的碎片中收到的脚伤恢复为止。他的最终设计是出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