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星:数字时代,肉身正在集体隐入世界的黄昏(4)

2024-09-29 来源:旧番剧

孙晓星:数字时代,肉身正在集体隐入世界的黄昏


孙晓星《————这里是分割线————》(2015)你问母题是什么,我有一阵应该是丢了这个母题,但从《————这里是分割线————》这个母题又回来了,是“青春”。在文学界有批判青春写作的声音,主要针对的是以《萌芽》杂志为代表的80后作家群,这些作家也在主动或被动地告别青春。那是什么逼着我们成长呢?“青春”错在了何处?
赛博空间就像我们的客厅、卧室、社区、街道和城市
身身不息:
谈谈“赛博剧场计划”1。
孙晓星:
“赛博剧场计划”不是最近热门的“科技艺术”,它对技术更迭没那么敏感,我反而对那些即将“入土”的情有独钟,比如鼠标、3.5英寸软盘。
我想过抛弃“赛博剧场计划”这个项目头衔,但目前来说它还能用,别人也刚开始知道,抛弃了又自我流放了。这里面不喜欢的词是“剧场”,其次是“计划”。“剧场”太窄了,还若干次被归入了“后戏剧剧场”这个夹生词,有观众期待所谓的互动,令我很尴尬,互联网一定是互动的吗?我们的鼠标真控制了屏幕中的一切?所谓“网络戏剧”会打破第四堵墙的说法,有点自欺欺人,就像剧场里演员走进观众席或把观众请上舞台的有限互动,让人获得了假想的自由和民主一样。我们的手永远无法真正地伸进屏幕,就好像电脑宕机的时候,用力拍打它没有任何用处,电源键是最后的唯一的让我们尚存其物质触感的位置,有一天也可能会消失,想要融入它的前提是作为物质的我们也消失。
不喜欢“计划”是因为总是毫无计划,因为越来越没有目标和任务,如果换成“冒险”或“幻想”可能会更好,虽然听起来不够“艺术”,像少年刊物,但“赛博剧场计划”的确有变成“科幻文学”的倾向——一种架空的现实。比如《樱桃园》的去社会化处理,脱离任何具体时代的末世预言;《〈玩偶之家〉第一集:抖音玩偶》对“抖音”的真空化,剥除互联网的生产消费语境,作品中的女性也是抽象的匿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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