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夫:读鞠利长篇小说《美好生活》随想(2)
2023-06-03 来源:旧番剧
一虚一实,两村交汇融合,经历着时代的变迁、掩卷长思,小小村庄沧桑巨变,盛满人间爱恨情仇。
几十年的友谊和生活经历不断叠加、碰撞、融合、升腾,乡愁流淌成一泓甘泉,带给我们真诚、纯粹和友爱的情愫,我将这些难得的情谊分享给我的朋友们。心灵的力量就是这样,都是源自生命的初心。
《美好生活》的题记写道:“苍穹之下,人应该站好一个位置,塑造出山一样高远而伟岸的形象。”文以载道,尤其是长篇小说,它通过人物命运记录的是一个时代的灵魂。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这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似的哲学话题。问题是:你能不能找准位置,你找过自己的位置没有,找到一个位置以后你站起来了没有?没有高山仰止的人格魅力和博大襟怀,是写不出为生命而歌、为时代而歌的扛鼎之作的。
三
今年六月,北京疫情管控放开以后,接照约定,我与鞠利先生和其妻何敏在乌鲁木齐相聚,自然有国领和北大系的正忠先生在坐,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相聚,因为话题和情趣总是一致。
鞠利入座以后,我们才知道,今天真是巧日子、好日子。我们从新闻头条里看到他当选为新疆作协副主席的消息,实至名归!他专门带了刚从印厂拿到的新出版的长篇小说《美好生活》,并签了名。
《美好生活》是鞠利先生的第八部长篇小说,作为一个在职的一个单位的主要负责人,忙是一定的。但很难想象他在工作之余,还能有多少闲暇?但他笔耕不辍,创作能如此之高产,只能说天赋不舍勤奋之人,生命的潜能不可小觑。
当你读完鞠利的系列长篇小说之后,书里给出的答案比我写的文章更靠得住。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所写的书就是这个人外化了的精神品质。一人一个脑袋,但装在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千差万别。
很难说蕴藉于鞠利内心世界的是怎样一个魔幻的艺术世界,作家的感悟具有唯一性和独特性,由此也决定了作品的审美价值。我从他的众多作品中判断,他要书写的依然是新疆南疆那个古老的塔里木河流域——世界文化的摇篮,那个沉淀了乡愁的地方。就像莫言写高密,老舍写北京胡同、陕西的三驾马车写自己熟悉的陕北大地。
四
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南疆从农奴社会一跃进入了社会主义。如同西藏一样,都是世界关注的地方。关注在哪里哪里就会成长。如同今天的自媒体,流量在哪里,哪里就有价值。
开天辟地,国泰民安。从封闭的观念和落后的生产力一下跨入社会主义康庄大道,新疆始终是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战略的重点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