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荼毒现象:恶批莫言网暴贾浅浅(19)
2023-10-27 来源:旧番剧
在张国立、宋丹丹主演的抗美援朝电视剧《相伴》中,正在朝鲜战场服役的志愿军女护士鸽子,写信给家里要把她幼子的尿布寄到战场来,反复强调尿布上要有儿子的屎尿味,让她好好闻一闻。为什么观众对此都喜闻乐见地接受,而且感动得鼻涕眼泪的?因为有保家卫国的大时政、大现实、大道德罩着,作了一统天下的家国观念支撑。贾浅浅对亲生幼孩儿的疼爱,通过弄趣的笔调写成诗,与女护士鸽子在剧情中反复要闻儿子尿布的屎尿味儿,不是一回事吗。文艺作品中根据剧情和角色需要,出现床上戏、强暴戏、杀人戏包括爆粗口,难道就是创作者的道德恶劣、内心肮脏、格调低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红楼梦》应该把薛蟠这个人物删除了。薛蟠那无比粗鄙下流的酒令,“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读者可以网搜一下XX是什么词,竟然能写进世界名著。还有,沈从文的小说名篇《丈夫》,怎么能写一位农人从乡下来到“花船”上探望做娼的妻子,自己蹲在船头上吹风,让妻子和“客人”在船舱里恶心地“做生意”。同理,屎尿味的尿布和屎尿诗,都不应该出现电视剧中和作家的笔下了。实际上,文学写作的素材本身是没有好坏贵贱属性的,关键是看作家怎么写,是否写出了文学的创意、生活的理趣或人性本质的东西。别忘了,苏联时期的一流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布罗斯基,都曾被文化一元化的道德法庭审判为罪犯、作品狗屎不如、不耻于人民的作家诗人,然而他们的作品穿越了地域空间和历史时光,闪耀成世界文学的宝典。
就说贾浅浅的诗《我的娘》,哪里能挨得上“肮脏恶心的垃圾文字”。贾浅浅描写了日常生活的一个断面,她的两个幼小孩儿在外面随地小便,而且是尿在人家的办公室门口,通过带孩子的阿姨之口发出“我的娘”的无奈一叹,表达“这两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呢”的意味。听到阿姨对他们惊叫了一声“我的娘”,其中一个幼孩儿边撒尿边对阿姨说,“你的两个娘(她们俩)都尿了”,意思是要责怪的话两个人都有错。在此我不得不反问一下,这首纯属天真童趣内容的生活化小诗肮脏在哪里,恶心在哪里,又垃圾在哪里,简直是逼人无语。难道要把它写成:阿姨批评两个孩子说,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以后不能随地大小便,更不能在人家办公室门口撒尿。记着啊,要做讲文明的好孩子。如果写成这样,那还叫诗吗,那才是诗中的废话口水,才会让读者感到智商情商受辱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