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咖推荐!精选读物《勃朗特传》,鲜活细致的描写带你进入全新世界!(14)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我对你在验证事实方面遇到困难并不觉得惊讶。回想我听说的和在我听说的这些事情上有发言权的人时,我就发现了这一点。至于驴子的说法,我相信你是对的。雷德黑德先生和他的女婿拉姆斯博顿博士对我来说也不陌生。他们两人我都喜欢。
今天,我问过两个在你提到的那段时间住在霍沃思的人,一位代理受托人的子女,他们两人的年纪都有六七十岁了,他们跟我保证说,驴子确实被骑了进去。其中一人说骑驴的人是个蠢汉,倒骑着驴,头上摞着几顶帽子。但是,向我提供情况的人都没出席那些教化仪式。我相信,在那两个星期日完成经过认可的整个诵读仪式以前,教堂里不会出现什么举动,我肯定,比较体面的当事人对雷德黑德先生怀有的敌意均与他个人毫无关系。他是个和蔼且值得尊敬的人,跟我有很多联系,给我提供了不少恩惠,我很喜欢他。在看到你的书之前,我从未听说过那个爬上布道坛台阶的清洁工。但他身着他那个等级的牧师服装在场……我也得补充一下,出现在星期日那些不幸的闹剧现场的很多人,其中大多数都不是居民,而是从教区边缘的荒原要塞来的人,当地人称呼那些地方“泥滩那头”,那些地方停留在比霍沃思与现代文明的距离还要遥远的阶段。
关于霍沃思礼拜堂教区居民的乡下习气,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两个例子。
寒冬的一天,一个霍沃思邮递员到我一个朋友的办公室送包裹,他就站在敞开的门旁。“罗宾!关门!”收件人说,“你们乡下没门
甚至在冬天,很多门经常也是敞开的。
若是引导有方,这个国家这个地区的本地人那种不屈不挠、独立自主的干劲无比宝贵;若是误入歧途,可就危险了。我永远忘不了喝得神经错乱的人表现出来的暴躁言行。不管是愤怒、轻蔑,还是沮丧,全都面目可憎。从前我拜访过一位最受尊敬的自耕农,他们家用最诚挚朴素的语言硬要我接受款待。我同意了。他对我说的话是:“不,先生,你得停下来喝点茶,你得,呃,你得。”桌上迅
我曾经与一位历经沧桑的老妇人谈话,复述了自己的幸事之后,在提起别的事时,她说起自己的语言能力,便肯定地说:“感谢上帝,我从来不是个嘴上抹蜜的女人。”尝试正确拼写这些方言[23]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困惑,但我必须为自己申辩,我得告诉你,我曾经在一封信里看到我刚才用过的那个词(申辩,excuse)被写成了“ecksqueaize”!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或多或少地弱化了霍沃思的粗鲁概念。除了走在时代前面的城镇外,没有哪个乡村地区是这么引人注目的音乐品位和才华之乡,而且是在一段某种程度上难以发现它们的时期内。我去霍沃思的时候,发现有一支管弦乐队前来迎接我,全都是当地表演者,有唱歌的和演奏乐器的,汉德尔[24]、海顿[25]、莫扎特、马尔切洛[26]等人的名作对他们来说是家喻户晓。在知识、品位和声音方面,他们与普通的乡村合唱团截然不同,被许多场面宏大的节日多次请去独唱和合唱。尚在世的一个人,有一副我五十年内听过的最好的男高音嗓子,优雅而且有教养。一直有很多原因诱使他和其他人迁居;但是织布机、人际关系和山间空气散发的魅力足以让他们留在家乡。我喜爱他们的演出回忆,那份回忆延续了六十多年。这个地区的忠诚、憎恶和好客之情热烈、由衷、朴素,突出特点是每种都很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