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罗普洛斯:我一生都在拍摄一种类型,甚至是同一部电影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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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质上说,所有艺术门类的大师,同时也是优秀诗人。希腊国宝级导演西奥·安哲罗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的电影,诗意与哲思的光芒并现,他是永恒意义上的电影诗人。
2012年1月25日,当东方的中国刚刚喜进阴历新年,在遥远的雅典,一代电影大师安哲罗普洛斯在一场车祸中意外撒手人寰。我将这个悲惨的消息视为世界影坛一次突如其来的 “日全食”,它改变了我当天准备度假出游的日程。作为一个热爱电影的人,我觉得必须要有所行动,来表达对这位国际影坛百年罕见的诗哲的追思。无疑,最好的致敬是欣赏其非凡的作品,在龙年春节的寒冷假期,我躲在家中,将窗帘关闭,幕布放下,连续几天,都在重温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

安哲罗普洛斯:我一生都在拍摄一种类型,甚至是同一部电影


在2007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我曾见到过安哲罗普洛斯——在电影节邀请到的32位国际大导演中,他端坐在前排靠左的位置,一身浅米色衣裤,在幽暗的舞台上像一道凝聚的光,他微眯双眼,沉静地倾听着记者会上的提问与发言。当天的记者会因波兰斯基的发飙而“波澜骤起”,我本来准备给安哲罗普洛斯的提问因会议匆匆收场而落空。当时我宽慰地想,以他如常青树般丰沛的创作力,以及对中国文化的好奇与向往,肯定有机会对其进行专题采访。如今,不过挥手之间,他已去了另一个世界,与热爱他的无数影迷隔着滔滔忘川,就像他在杰作《鹳鸟踟蹰》(To Meteoro vima tou pelargou)里表现的奇特婚礼——相爱的新人只能隔河相望,彻骨的忧伤如大雾弥天。边界的无穷覆盖
古今中外的诗人,无不有着深重漂泊感。苍茫水天,杳渺征程,是其基本的人生底色。在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里,上下求索的探寻,无休无止地的追怀,融汇于他所有创作中,成为无处不在的动词意象。其电影质地,常见忧世伤生的沉重,背景也颇多破败与沧桑。没有浅薄的良辰美景,佳人如梦,弄月吟风,与飘渺和清逸也多无关联,却随处是或不动声色或灵动飞扬的诗性。
通常的边境线,多歧路、多荒莽、多冷峻、多凄清,恰是边缘、飘泊的典型地域符号。迷离而充满未知的边境,衍生和附着了丰富象征,因而有着太多值得关注与解读的诗意。在安哲罗普洛斯的影像世界里,这些边境线又常常因充满对峙,而愈发显得复杂而纠结,这既是他特有的人生经验,也是对人生本质——游离于界限内外,漂泊于故乡与异乡之间的深刻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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