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共济会”与现代科学的崛起:“无形的学院”(14)
2024-09-29 来源:旧番剧
把亚当·斯密渲染成“自由放任”思想理念的鼻祖,不仅割断了这个概念直接源于法国启蒙思想家的纽带,也遮掩了这个法语词的中国文化起源,是盎格鲁-撒克逊权术师们最擅长的一门国术:移花接木,将他人所有据为己有。
“自由放任”(Laissez_faire)这个概念并不是亚当·斯密首次提出,这个法语词是魁奈带领的“重农主义”学派的座右铭,是对中国哲学“无为而治”这个概念的直译,即遵循贯穿自然规律、循道而行。
如华夏文明之根《易》之所授,自华夏文明开启,往圣先贤们就为后世子孙留下了自由开放、在平等互利的原则上礼尚往来的民族传统,传输了遵循自然规律进行市场自我调节的经济原则。基于这个文明根基,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第一篇就论市场自我调节的经济基础:“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故物贱之徵贵,贵之徵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邪?”
不仅魁奈,其他诸多欧洲思想家也同样深受华夏哲学与经济思想的影响。如法国启蒙思想家与历史学家利克拉克(Nicolas Gabriel Le Clerc )在其《大禹和孔子》》 (Yu le Grand et Confucius)中就督促欧洲人说,如果欧洲人想要取得重大的经济发展与进步的话,就必须仿效中国,并主张要象大禹治水那样,移除所有的商业壁垒,才能让商业得以最佳运行。
“自由放任”理念如是反映了十八世纪法国社会深受华夏“无为而治”等哲学思想影响而兴起的一股思潮。当时的欧洲人对中国的了解并无儒道之分,把当时盛行的儒家作为整个华夏文明的代表与缩影,魁奈被称为“欧洲的孔夫子”,都不足为奇。(参见:J. J. Clark 《Oriental Enlightenment》,1997, Pp 49)
亚当·斯密在陪伴亨利·斯科特周游法国期间深受魁奈及其代表的“中国风”影响,让市场的“自然规律”生效、只有当农民们免受国家强行干预时,农业才能被充分利用、民富才能国强等等,这些理念都深受中国的“无为而治”、遵循自然规律、民本、民生的治国之道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