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类的我们,是如何彼此相关的?|城市问题读书笔记(上)(9)
2023-06-03 来源:旧番剧
科技虽然让人更易取得地方影像,但也强化了地方社区是过时产物的看法。19 世纪的铁路和照片让人易于前往遥远的地方,但也令地方的前景视野丧失其直接性和深度。今日,即使是最小的地方也能在电子媒介的同步交换下结合,却破坏了赋予地方经验独特性的社会距离。简言之,随着市场渐趋全球化,地方则日益式微。雪伦·朱津(又译:莎伦·佐金),《权力地景——从底特律到迪士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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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中心化”与我们过去所推荐的文章中提到“去工业化”一道,重新改变了城市。借助于汽车业的发展,弗兰克·劳埃德·赖特“鼓励人们分散开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现实。郊区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城市最优先的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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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卡尔维诺笔下,这种新型城市看起来没有什么诱惑力,他甚至觉得超级工业化让人类似乎又回到了农耕文明时代。
比起之前在纽约度过的两个月,我在克利夫兰和底特律周游的这些日子看到了更多的“美国”。某种程度上,我之前所建立起来的“美国也太不美国化了”的印象,得到了一定纠正。首先改变的是我自己关于“城市”的概念。从高速公路上开车下来,寻找城市,城市在哪里?开车转几个小时,却找不到想象中的可以称为市中心的地方。是的,虽然还是有“市中心”,有办公集中区,但是住宅区消失了,居民住宅像在我们的乡村一样星星点点地散落着。中产阶级一般是两层别墅,稀稀拉拉地坐落在大同小异的社区马路边。在这里没有车子简直寸步难行,但是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住宅区周围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小卖部或者小餐馆,或许在某个路口会有个购物中心,也就是人们可以去消费购物的地方。我们或许觉得这是城市商业高度集中的结果,但是未免已经过头了。城市变得碎片化,文明习俗和思维方式也随之改变;
超级工业已经使得世界退回到以小家庭为核心的状态,全家围着小火炉(现在是电视机),就像昨天的农耕文明一样。卡尔维诺,《一个乐观主义者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