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游戏《第二人生》的衰落:理念超前,但人们更爱美化版的“第一人生”(11)

2024-06-14 来源:旧番剧
我第一次参加第二人生音乐会时兴奋地听到了一个在虚拟世界里演绎的真实音乐:很多第二人生的音乐会都是如假包换的“现场”演出,有真正的音乐家用真正的乐器演奏真正的音乐或者对着连上计算机的麦克风唱歌。但是那个下午我同时想做的事情太多了:16封工作邮件等着我回复,我的继女排演《彼得潘》之前要给她准备花生酱果冻三明治。我用黏糊糊的手指点了一下跳舞姿势球然后开始跳康茄舞——尴尬的是没人跟我一起跳;这让我陷在了一株盆栽植物与舞台之间,想要跳康茄但又无处可去。这种超过任何有趣感的窘迫,倒是让我有了涉入感,意识到我是在跟别人一起分享这个世界。
第二人生不会自己打开大门……它会向你展现一个世界,让你用自己的设备去探索
每次我退出第二人生的时候,我都很渴望投入到日常生活,重新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接继女去上戏剧班?搞定!回复系主任招人替代意外离开的系成员的事情?在办!这些责任带给人的真实感是第二人生所无法提供的,它们让我活出了一个有能力、被需要的自我。这感觉就像是在水下无法呼吸之后终于挣扎着浮出了水面一样。我大口地喘气,不顾一切想要那些纠葛与牵连,我想要说:是的!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虚拟游戏《第二人生》的衰落:理念超前,但人们更爱美化版的“第一人生”


作者给自己创建的化身
当我采访Philip Rosedale的时候,他大方地承认第二人生一直都带给用户固有的困难——用户想要舒服地移动、沟通和建造很难;“鼠标和键盘相关的不可缓解的困难”导致玩第二人生“永远没法变简单”。林登实验室负责全球沟通的资深总监Peter Gray向我讲述了所谓的“白区问题”——由于自由度太高以至于你没法确定自己想要做什么——并且承认进入第二人生会像是“被扔进了异国他乡的腹地。”
不过,当我跟用户交流时,第二人生执拗的不方便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以第二人生居民的身份讲述内容的关键部分。他们以怀旧的口吻来回顾早年的窘迫。Gidge告诉我有一次有人说服她需要买一个阴道,后来她把那玩意儿戴在了裤子外面。(她称之为典型的# SecondLifeProblem。)Malin sth,一位瑞典音乐家,也是那场音乐会的表演者之一,告诉了我她出席第一次第二人生音乐会的经历,她的故事跟我的差异并不大:当她试图走到大家面前时,却意外飞上了舞台。事先她本来已经在内心确定了这整件事就是假的,但是却对自己感觉之羞愧感到惊讶,这让她意识到其实自己是觉得自己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感觉像是回到了初中的话,那至少你也会感觉像是出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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