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评论丨温柔地解构,以浪漫之名(4)
2024-06-15 来源:旧番剧
历朝历代的旧革命不断重复着这一过程,无非是新精英替代了旧精英成为新的既得利益者,在这其中,民众依然受苦,百姓依然受压迫,而这并不是中国共产党革命的要义。也正是主创团队并不试图辨清这一点,因此,不停让剧中人强调,要推翻、打碎旧世界,可打碎旧世界后的重建呢?重建谁的世界?是重建一个新的旧世界,还是重建一个彻底的新世界?剧中人并不回答,或者,在这一阶段,他们也无法回答。
但我依然相信,《欢颜》的主创团队是无比诚恳的,那个白衣少年就是主创自己,他们自北向南,如同一股清风一样,穿越了千里山河,历经生死——这一旅途的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主创的旅途并未结束,正如找到了仰止也并非徐天旅程的终点一样,他还会继续行万里路,继续用实践去认识千里江山、认识千里江山上的人民,《欢颜》的主创亦同样如此,那个剧中被解构了的语境,也许正在他们脑海中恢复重建,那个剧中尚未思考的问题,那个剧中无法回答的问题,今天应该都有了答案。
作者:子方(云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
编辑:郭超豪 周敏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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